的小手，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泣如雨下。於是她不眠不休地守在姜雪遇的床前，悉心照料。

待到姜雪遇好转，姜母去了寺院，后来她便终日焚香。

……

几日后，城外驻扎的军队撤走了，何昂也跟随着军队离开，如是过去了三年有余。如今军队再次反转，回到了这个县城，应是跟新搬来的柳家有很大关系。

何昂:“姜风，这次我不想再回军队去了。”

姜风:“为什么?”

何昂:“我爹死了，他被当成逃兵抓了回去斩首了。”

姜风:“你也逃的话，不也得死吗?”

何昂:“我犯了法。”

姜风:“……”

何昂:“姜风，照顾好你妹妹还有你娘，咱们有缘江湖再见。”

姜风:“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往哪逃吧。”

何昂:“~”

何昂丢给姜风一块玉牌，上面刻着名字“牛进”。

“路边捡的，觉着好玩就给你了……大哥去也！”何昂说罢，便学着以前的样子翻墙而去，还顺走了姜风家的水瓢，一会儿后水瓢又从墙外飞了进来。

一阵凉风吹来，天空渐渐变得阴暗，气氛阴沉了下来，姜风收起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回屋关上了门，一串手珠从衣服里掉落下来，姜风捡起，和那块“牛进”的玉牌一起放在了桌上。

……

翌日清晨，姜母依旧如往常一样早早出门去往寺院。

姜风起床后，发现桌上的手珠已被母亲拿走，而那块玉牌不翼而飞。

门外依旧马蹄声四起，姜风锁紧大门，照列与妹妹一起生火做饭，坐在房前的石头上读书，天空依然阴沉，滚滚的黑云波谲云诡，许是天光不足，不一会儿姜风便感觉头晕眼花，便放下了那卷《行路五卷经义》，学着何昂的样子翻身上墙，坐着眺望远方。

县城里格外的安静，连风也不吹了，远处升起一股清烟，笔直升到了天上，於是世界被分成了两边，姜风头一次感觉，人间如此暗淡，缺少色彩。

……

……

那个狂风骤雨的晚上，何昂翻墙来到了姜风家中，绕到房屋后面。忽然发现，姜母凭着风雨独自坐在院子的水井旁边，何昂蹑手蹑脚地靠近，忽然跪在姜母面前。

何昂:“伯母，那两个贼人的面容我已牢牢记住，过几日我将跟随军队前往军中，等我找到贼人，一定杀之，为你报仇。”

说罢，重重地抬头看了一眼姜母凄美的脸，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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