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法拿着仅剩的衣领离开了自己的战场,要说消耗,他是最小的。
萨卡斯基虽然被打了一拳,但比起原着顶上战争时的伤,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板垣退助和库赞的战斗就不像泽法这里这样“和谐”,自从库赞从白胡子海贼团的几名队长手里接过这里的战场,两个人就在拚尽全力的战斗。
不过现在可是库赞的全胜时期,战斗中库赞明显占据着优势,而板垣退助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但奇怪的是板垣退助并没有因为伤势而虚弱下来,而是伤势越严重实力就越强。
库赞已经发现了这一点,这名长脸长须的五老星的能力应该跟伤势有关,是那种只要杀不死,就可以增强实力的类型。
“你们是赢不了的,与其全部被消灭,不如做一个顺民,在规则内获取自由!”板垣退助已经不觉得他错了,因为这也是一种生存手段,没有希望硬拚也无济於事。
“啊啦啦,你们世界政府的规则可不那么好遵守,奴隶的生活可不是那么好过,我觉得还是一劳永逸的好!”库赞虽然看明白了板垣退助的果实能力,但还是发动了进攻,因为他明白,他跟萨卡斯基是外面战场的主力。
不管是白胡子海贼团还是革命军,甚至是百兽海贼团,他们留在外面战场的人实力都比不上他和萨卡斯基。
“冰球!”库赞瞬移到板垣退助的身前,一个大冰球突兀的出现在身前,向着板垣退助攻去。
板垣退助见闻色感知了这一切,向右侧一跃避过冰球,冰球抆着他的他的左臂过去,把左臂冻出一块冻伤。
板垣退助非但没有注意刚刚受的伤,反而兴奋的和库赞对打了起来,虽然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失血过多,但他毫不在意。
可能是果实能力的加持,板垣退助甚至还在战斗中占据了上风。
“你们是不可能成功的,下克上可是死罪,给你们的自由才是自由,想自己争取付出的只有死亡!”板垣退助一边说着一边攻击,虽然攻势愈发凌厉,但库赞也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
“你一直强调自由,可世界政府的作为完全没有自由可言,你们甚至想让全世界人当你们的奴隶,不觉得矛盾吗?”
脱离世界政府以后,库赞虽然工作积极了,还是不那么喜欢说话,但眼前的敌人的话让他有了说话的兴趣。
“最开始我也以为自由是谁都拥有的权利,但后来我渐渐明白,任何一个世界都有阶级的存在,自由需要去争取,大人是最自由的,接下来就是我们五个,这才是真正的自由,只有大人给我的才是自由!”
板垣退助兴奋的诉说着他的观点,虽然最开始另外四个人都不同意他的观点,但他们不是也妥协了?所有真正的自由就应该是这么理解。
“算了,我听不懂你要说什么,不过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快一点结束吧,冰世界!”本来就是这种冰天雪地的环境,这对库赞非常有利。
一排一排的冰柱从地上升起,目标并不是板垣退助,他们仿佛不是来攻击人的,可板垣退助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他不停的攻击长出来的冰柱,但打碎一个就会再长出来一个。
库赞的身影在这片战场上充满了冰柱的时候消失了。
“无用的能力,见闻色是能感知到你在哪一个冰柱里的,而且就算你战胜我,你们也战胜不了大人,大人可是神!”
冰柱带来的危机感,板垣退助疯狂的否认,因为他知道一旦失去信心,那就是彻底的失败,就像八百年前那样,他的上一个梦想就失败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不是还有现在的梦想么?而且他通过上一次的失败发现自由是应该被束缚的,自由是应该分等级的,而不是一味的自由。
不能一味的自由是正确的,但他忘了那个给自由分等级的人他象征着奴役。
冰柱还在不停的生长,最后将整个战场变成了一个冰屋子,而屋子下面同样充满了冰柱。
“绝对零度!”
室内的温度骤降,板垣退助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也随着温度降低了很多。
“空耗体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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