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脸吗？

混艺术圈的这些老人，最重要的就是脸面！

可是

牛爷爷可还清楚的记得，他欠了裴谦这小娃娃一个人情呢，就这么当面拒绝，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他自己脸面上更是说不过去！

不行，得想个法子拒绝掉裴谦还不伤了自己的脸面，最好是能让裴谦知难而退！

牛爷爷脑瓜子微微一转，立刻心里有了主意。

他们这些学生娃，每个月也就一千多块生活费，做游戏？

那肯定也拿不出多少成本。

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

想请我牛爷爷给你们画画？

这成本，你们一帮穷学生哪儿承担得起！

想到这里，牛爷爷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裴谦啊，牛爷爷知道你有想法有干劲儿，但是呢，你们就是几个学生娃而已，你牛爷爷心里呢是非常想帮你的，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想从我们手里拿到画，费用是很高的。”

裴谦一听，这好像有戏啊！

他当即拍板保证道：“牛爷爷，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您白画的，需要多少资金您只管说就好！”

电话那头，牛爷爷接过涂涂递来的水杯，美美的喝了一口，暗想着裴谦这小娃娃还是太年轻，没有见识过社会险恶，也没有见识过钱这玩意儿在艺术圈有多么不知情。

那就让我牛爷爷给你小子上一课吧！

牛爷爷又美美的喝了一口，轻轻摸了摸涂涂的小脑袋瓜子：“裴谦啊，这样，牛爷爷也不为难你，二十年前，牛爷爷画的最后一幅画拍卖价格是三百万，今天你要是能给我三百万，这忙你牛爷爷就帮了！”

牛爷爷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他们这一帮穷学生，别说是三百万了，三万块对他们来说恐怕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听到自己这么问，裴谦肯定会知难而退的！

果然，姜还得是老的辣！

“牛爷爷，你说得是真的吗！？”电话那头，裴谦猛得从座位上一蹦三尺高。

讲台上的讲师扶了扶厚厚的眼镜片，深深得看了一眼裴谦，跟周围向自己请教问题的同学们发自内心的劝说道：“同学们，看到没有，痔疮这玩意儿疼起来就是这么要人命，你们一定要做好提肛运动啊，早预防才能免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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