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蜇鹏军队的【战斧】和【狂刀】符甲的致命弱点。”胡厚德认真地,又有些哀求般地说道:“我可以把这些情况都详细写下来,传达给前线作战部队,助他们杀敌立功。现在平江市外围到处都在激战,随时可以在战场上验证我说的对不对,这,可以证明我不通敌吧?”
刘瑞冲疑了一下,道:“如果属实,当然也很重要,不过,你那套符甲的相关资料,必须写下来提交给我们审查。”
这一刻。
胡厚德几乎忍不住要暴起干掉这个中校军官。
因为内心里那个越来越强烈的可怕念头,让他越来越怀疑,这个王八蛋中校,会不会是和蜇鹏人一伙儿的?
自刘瑞拍了桌子之后,一直都露出委屈、冤枉、惶恐神色的胖子,似乎精神终於崩溃了,他的眼中瞬间涌出了泪水,抽抽泣泣地说道:“长官,冤枉啊!我们在战场上和敌人拼死血战,我们守住了平头岭阵地,我们是有战功的军人啊,为什么反而得到了这样的待遇?指挥部应该给我们嘉奖,给我们授勳的!平头岭之战,敌人被全歼了,咱们汉威的守军也就剩下了我们十一个,其他人都战死了!没人能够为我们作证。可是,在平江市西面的山区里,我们全歼了蜇鹏一支精锐的符甲士小分队,集团军直属特种大队的雷先江少校,还有那些符甲骑兵,都可以作证。我,我还记得那些蜇鹏符甲士,他们带有特殊的军牌,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哈德克森、希拉鲁德、杰尔姆……对了,那个战死的蜇鹏军官是中校,叫,叫什么……”
胖子一边唠叨个没完没了,边痛哭流涕着,那副模样让任何军人看到了,都会心生厌恶,鄙夷。
“穆洛……”刘瑞皱眉说道:“没了吗?”他突然一把推开两名满脸疑惑的士兵,大步走过去寒声打断胡厚德的哭诉:“够了!你还有个军人的样子吗?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桌子上有纸和笔,自己考虑一下吧,你只有半小时的时间。”
胡厚德满脸惶恐地止住哭诉,却还是忍不住哽咽着,像个娘们儿似的抽抽泣泣。
刘瑞转身走了出去。
两名士兵紧随其后,对於刚才长官突然推开他们的行为,脸上都挂着无辜和一丝不忿。
砰!
房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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