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比他人更多的虚荣心,或者说,是一种压抑的自尊心。但相对来讲,被欺负丢脸已经习惯了,虽然被老爹暴打操练也习以为常,但……
还是懒散点儿舒坦。
很快,胡厚德更受伤了,因为他看到,父亲和冯钊阳上校,出现在了距离操场不远的阅兵台上。
亲爹啊!
他怎么来了?
这一刻,从小就被父亲打怕了的胡厚德,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他迅速蹲下,一副假装系鞋带的模样,然后起身,右脚还在地上拧了拧,好像是鞋子出了什么问题,才导致他发挥不利被长跑队伍远远落下。
然后……
胡厚德开始了狂奔!
……
阅兵台上。
冯钊阳的神情有些玩味的无奈,上次胡魁带着拿到测检证明的胡厚德,去过他的办公室。
毫不违心地说,第一眼看到胡厚德,冯钊阳就后悔不该贸然答应帮忙,若非胡厚德的灵力测检成绩确实是甲优,冯钊阳都想不惜被老战友背地里骂,也要当场反悔不管了——虽说人不可貌相,可这又白又喧的胖子,和军人的形象未免差得也太大了。
现在,远远看着胡厚德的不堪模样,冯钊阳心里忿忿,他认为自己出於老战友的情分帮忙,可胡魁却欺骗了他——这就是你那八岁习武,能独自摁住一头二百斤肥猪的儿子?
扯淡!
我看你儿子,才是那头被摁住的二百斤肥猪!
胡魁铁青着脸,开始考虑是当众教训儿子,还是回家狠狠收拾?
妈了个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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