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坐在房间中央,面前摆放着一张长桌,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惨白的脸。
门外的走廊上以及院子里每隔两三米远便站着一位表情严肃的斩鬼师。
时不时有人推门而入,单膝跪地汇报战场的情况。
“启禀主公,风柱·不死川实弥已经肃清东面残敌,现正带领队员们清理战场,准备随时进入无限城。”
“启禀主公,岩柱·悲鸣屿行冥现已肃清南面残敌,请求是否进入无限城。”
“启禀主公,恋柱·甘露寺·蜜璃肃清西面敌人……”
“……”
战报如雪片般纷至遝来。
时间不长,战场上的情况陆续呈送到产屋敷耀哉案前,八名传令信使恭敬的跪在前方,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产屋敷耀哉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并没有马上下达命令,他在等一个消息。
不久之后,又有一名传令信使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凑近产屋敷耀哉耳边耳语了几句。
产屋敷耀哉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哀伤的表情,不过很快就重新恢复正常。
“通知音柱·宇髓天元、炎柱·炼狱杏寿郎留守地面,拱卫总部,防止敌人还有其他的手段。恋柱·甘露寺·蜜璃、蛇柱·伊黑小芭内从西面入口进入无限城,其余四位柱从东面入口进入无限城。”
“是。”
“负责给音柱、炎柱传令的信使留下,其余人可以各自前去回复了。”
“是。”
等其余六位信使各自离去后,产屋敷耀哉让剩余两位信使关好房门,秘密向他们说了些什么,之后两人便退出了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和惨叫声。
门口负责守卫的两名斩鬼师打开房门,一脸惊慌的告诉产屋敷耀哉,院子里闯进了怪物,请他立刻转移。
产屋敷耀哉只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让他们关好房门,各自逃命。
两名斩鬼师没有选择逃跑,依旧坚守在门口。
惨叫声一点点的熄落,随着最后两名斩鬼师的倒下,院子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产屋敷耀哉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愈加的悲痛。
虽然知道危险已然临近,却依然没有任何想要逃走的意思,稳稳的坐在案前,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人。
一个怪物的影子印在房门上,它居然长着八颗细长的脑袋,细看的话很像是一颗颗蛇头,很快八颗脑袋缩回身体里,变成一个半米多高的人影。
房门“啪”的一声被拉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站在门口,浑身上下沾满了血,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双赤红的眼睛犹如一对璀璨的红宝石镶嵌在眼眶里。
“爸爸。”
一个稚嫩的童声响彻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
产屋敷耀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辉利哉?不,我是不是该叫你继国宗寺先生?”
“呵呵,不愧是鬼杀队的首领,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继国宗寺只是我最初的名字而已,时隔千年之久我早已忘了自己叫什么。”
“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不觉得可悲吗?”
“可悲?”辉利哉冷笑一声,“看看你自己的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到底谁更可悲?”
“我也觉得自己挺可悲的,与鬼舞辻无惨争斗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你才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现在不是知道了吗?我倒是很好奇,看你的样子,貌似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我夺舍。”
“你虽然跟辉利哉一模一样,但是说话的语气,还有身上透露出来的气质,都跟辉利哉大相径庭。最近他的妈妈说他病了,我猜是你害怕在我面前露出马脚,所以才谎称病了,是吗?”
“算是吧。”
除了这个原因以外,还有就是借生病的由头,为自己私下里行动提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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