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读取到了他心中的想法，并且十分干脆的否定了。

方寒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他总感觉系统这是在跟自己作对。

“小伙子，革命尚未成功，我辈仍需努力。加油吧！”

“滚。”

“好嘞。”

系统贱兮兮的声音从脑海里彻底消失。

方寒眉头深锁，继续往前。

夜晚的北京城并不算繁华，路上几乎看不见行人。

方寒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朝四合院的位置走去。

可才走没多远，只见一个人坐在路灯下。

那人穿着件破旧的棉衣，手中夹着根香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

灯光下，反而看不清他的模样，但却给人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方寒眉头微簇，目光被他不由自主的吸引了。

就连脚步也下意识的的朝着他靠近。

那人就像是料定了方寒会过来，缓缓站起身，同时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伸手面带微笑。

“方寒，你可算是来了。”

“你认识我？”

这人面生的很，看起来大概三四十岁的年纪，长着一副老实巴交的面相，属於那种到人群中就会被淹没的。

“我也是轧钢厂的，之前咱们见过几次，可能你忘了，不过没关系，你叫我老张就行。”

方寒的确是没有一点印象。

他笑着点点头，握住老张的手，算是打了声招呼。

“你在这里等我吗？”

这老张长相虽然普通，可言行举止却给人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坐。”

老张指了指摆在旁边的半块红砖，自己则坐在旁边的另外半块上。

“我一直都在等你。”

“啊？”

方寒被他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

这人该不会是神经病吧。

“放心，我不是神经病。”

老张就像是能窥探出他内心的想法一般。

这句话说出口，惊的方寒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可什么都没说啊。

“不用害怕，我没有恶意。毕竟，咱们都是一个世界的人。”老张露出个和善的笑容。

边说边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递给方寒。

“不用了。”

方寒摇头拒绝，并不想抽烟。

此刻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这个老张到底是什么情况。

想了想，方寒这才开口说道：“宫廷玉液酒……”

四目相对，老张手指夹着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没有动，也没有马上回答。

“不记得了？”方寒目光转动，想了想再次说道：“奇变偶不变……”

“哎。”

老张长长叹了口气。

“真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又听到了这些话。”

他低头抹了抹泪水，在方寒迫切的眼神中，缓缓说出他最想得到的答案：“一百八一杯。”

方寒一把抓住老张的另一只手，激动的问道：“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反正你只需要知道我已经来这里十年就行。从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你会带我回去。所以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你。”

说到这里，老张的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

两人就好像在异乡遇到同胞一般，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看着彼此的眼神也格外的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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