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长子说到长安县的名字的时候,他眉头微皱,连忙问道:
“你说他是被谁给抓了?”
房遗直又重复道:
“是被长安县的县令刘胜给抓的,就是长乐公主驸马!”
显然,房遗直也知道刘胜最近的名声,这也就是他听说了房遗爱被抓了之后,却并没有直接带家丁们去要人的原因。
房玄龄比他知道的更多,他更是知道长安县县令那个位置可是皇帝给刘胜的,不然的话,刘胜怎么可能有资格在那个位置上。
只是,刘胜为何会抓住自家那祸害?
对於他们来说,房遗爱今日所闯下的祸,对比往常都不算什么,但是今日偏偏就被抓了。
有这么凑巧?
他刘胜有这个胆子?
或者说,这后面其实是有陛下在授意,难道是皇帝对我不满?
越想越深,不由的,房玄龄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旁的长子还在等着他给个话,房玄龄仔细思索了再三,眉头微舒,淡淡道:
“刘胜最近风头很盛,陛下也很关注他,说明此人还是很有能力的,切不可擅自得罪了他。”
“这种遗爱和他之间的私事,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我们就不必管了。”
“至於遗爱……”房玄龄长呼出口气,说道:
“就让他在大牢里多待几天吧,也能让不出去惹祸,若是能磨炼他的心性,那便也是好事。”
长子房遗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理解。
放心吧,二弟,我是绝对不会去救你的,阿爷也认为这样能让你得到成长。
另一边,蔡国公府邸。
其实杜如晦对长子杜构说的话,其实和房玄龄说的大同小异。
他们可都是人精,在没搞清楚刘胜背后的隐情之前,他们是不会轻易表现出态度的。
“荷儿年纪也不小了,他也该得到教训了,没准在大牢中,他能磨砺自己的锋芒,不至於那么混帐,我就心满意足了。”
一旁的杜构连连点头,显然他对自家二弟纨絝名声在外,也很是不满。
不然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在长安县的县衙门口,而不是在家中等待着老爹杜如晦。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简直让在大牢中的房遗爱和杜荷感动不已。
他们还沉浸在第二天直接打脸刘胜的幻想中,但哪里知道,他们家中的老爹和大哥都觉得,他们必然能在刘胜的大牢中悟出人生的道理。
至於“罪魁祸首”刘胜,他早就回到了驸马府邸。
今日发生的事情,长乐公主自然也是听说了,於是乎,刘胜再一次“被迫”耕耘了一下,刘胜幸福且无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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