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完毕,药师兜已经虚脱地昏迷过去。
伊比喜将拷问用的小道具,转动着抽了出来,抆干其上的血污后,收了起来。
一条垂直的血线,顺着小药师兜,被豁开的口儿中,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在场,对血腥场面司空见惯的拷问人员,都不忍直视了!
伊比喜双手插兜,由衷感叹:“这样都没招供,药师兜,你是我见过的,第二硬气的受刑者,虽然立场不同,但我要我说一声,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一名新入职拷问部队的小白忍者,小声问:“这样都才第二硬气,谁是第一硬气的?”
入职多年的老白忍者,严肃道:“还能有谁,那当然是伊比喜先生本人!”
小白惊愕不已:“什么,他也承受过这种酷刑?”
老白讳莫如深:“啊,而且敌方拷问人员,使用的刑具,是带钩子的!”
小白头皮发麻:“他,活下来了?”
老白神色肃穆:“啊……趁敌人大意,他完成了反杀,挂着钩子,逃出敌人的巢穴,和我方救援忍者会合时,那嵌入他体内的鱼钩,已和血肉长在一起,而且长出了斑斑锈迹,是开刀才取出来的,而且,整个开刀的过程,伊比喜都保持着清醒,没有用麻药!!”
小白的手,不由地向下一捂:“为,为什么,不用麻药,莫非,队长有受虐倾向?”
“没有!”老白摇摇头,如是说道:“伊比喜队长的拷问心得,人不感受过相同的痛楚,就无法相互理解,他常说,拷问中若要用刑,必须用自己亲身感受过的刑法,这样,才能体会被拷问者的内心世界……”
“咕咚!”
小白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沫,伊比喜那宽厚而高大的背影,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了。
二人的窃窃私语,并未瞒过伊比喜。
他余光瞥来:“看你很好奇的样子,要不要也感受一下?”
小白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啊?我我我就算了吧,队长……”
伊比喜露出喜感的笑容:“瞧你那怂样,被敌人抓到,一顿板子就招了吧!”
小白实诚道:“不至於不至於,起码得两顿!”
伊比喜:“真能嘴贫,给你缝起来算了。”
小白吐吐舌头。
伊比喜收回目光:“把犯人,送到木叶病院,严加看管起来吧。”
老白请示道:“队长,等他救治过来后,还要继续进行拷问吗?”
伊比喜说道:“受了这种刑罚,都守口如瓶,可见常规的拷问手段,都对他没有意义了,这种人,根据我的经验,这种人,往往是吃软不吃硬,今后看看能不能从情感上进行突破吧,但那,就不是我们拷问部队的工作了……”
……
吱吱吱!
深夜,蝉在树上叫个不停。
这个夜晚,骚动的不仅是木叶。
忍界不法之地,盘踞大地的兽骨,连通着地下数百米的巢穴!
簌簌簌。
负责收集情报的白绝,从墙上来报:“大蛇丸失败了,他在木叶搞了好一番动静,但最终败在鼬的手上,还有,团藏也死了……”
“……”
带土正对镜整理着仪表,他低沉发问,“兜用魔像提取物,制造的树呢?”
白绝:“被鼬用十拳剑封印了。”
“这样吗,可以用敌人的查克拉,无限制造出你们,这棵树若用好了,面对五大国的忍者,都丝毫不虚,可惜了……”
带土将橘色漩涡面具,重新佩戴在脸上,转过身来。
那白绝提议道:“此刻木叶内部极度空虚,一尾人柱力的小鬼,也在木叶,要不要,咱们趁虚而入,把一尾和九尾都弄到手,这样十尾就复活了!”
带土道:“只有一尾和九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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