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倒是给林如娇的大度惊到了。
“倒是我老眼昏花狭隘了,你若是一直这样安分守己便好。”
沈母上上下下地看着林如娇,最后总结出这么一句话。
“既然天色已晚,相公的腿也不方便,婆婆不如就此歇下,明早看看药效如何。”
林如娇扶着沈晋安,沈母不会在儿子的事情上做文章,松松爽爽地让二人去休息了。
林如娇把沈晋安扶到他房间,“小哥哥今晚腿脚不便,我担心夜半伤口恶化,思前想后还是来你这里睡觉比较好。”
其实林如娇不仅仅抱了这个想法,除了照顾沈晋安,更重要的是她想赶紧把手里的荇草做成药,尽早让沈晋安眼睛恢复一点。
不过林如娇的话显然让沈晋安会错了意,他诧异抬头,语调怪异:“林如娇,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林如娇看沈晋安不情不愿的样子撇了撇嘴,别人想和她睡在一个房间还没门呢:“我知道啊。”
沈晋安给她震惊得整个人僵硬在原地:“那你懂不懂礼义廉耻?”
林如娇被气到了一小下:“我们是夫妻,夫妻二人同住一个房间怎么了?更亲密的事情夫妻之间都可以做呢。”
更何况她只是好心照顾人,又不是对沈晋安身子有什么想法。
沈晋安从小到大哪里见到过这样开放的妹子,他当即面色一红:“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姑娘家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迂腐!”
沈晋安如此不情愿,林如娇也不想做那强迫他人的恶人,她气愤地抬脚就走:“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你,你才是不知羞耻!”沈晋安说着,面色却红的要滴出血来。
林如娇说走就走,室内的空气很快冷了下来。
沈晋安看着林如娇离去的方向,方才注意到自己刚才的说话方式确实很伤人。
他懊恼地躺在床上,明明合上了眼,却思绪不断冲冲无法入眠。
反倒是林如娇,拿的起放的下。在沈晋安房里研制药物只是为了照顾他,如今沈晋安说不需要照顾,林如娇自然而然地回到了自己开辟的小药房。
药丸的制作并不省时间,不过林如娇本身就是个医痴,制作过程甚至可以称得上乐在其中,等到天迹拂晓的时候,林如娇舒展了一下筋骨,长舒一口气。
制作好了的药丸已经开炉拿出,她放在桌角,轻轻地爬上了自己的床,脑袋沾了床就立刻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
二人皆是日上三竿的时候起的,二人之间的明显对比让沈母惊疑的眼神来来去去在二人之间打量。
林如娇故意不理睬沈晋安,端端正正地摆正姿态对沈母开口道:“婆婆的手伤可感觉到略有缓解了?”
沈母伸出手,林如娇拆下细线,干枯的药草已经被完全吸收了,林如娇细细端详沈母的手指的浅浅淤青。
“婆婆不若活动一下,感觉如何?”
沈母闻言轻轻动了动手指,果然没有之前的艰涩感,她惊喜地又动了动手指,虽然仍有不便,比起之前却已经是好多了。
林如娇看到沈母的神色点了点头,“其实婆婆的手指只是一时不慎拉到了筋骨,这些药草都是缓解肌肉压力的药草,按照婆婆这效果,恐怕至多用三日便会好的彻底。”
“此话当真?”
沈母第一次见到见效这么快的方子,林如娇自信点头:“我这还是往保守里了说,说不准婆婆这手明天就好了个彻底。”
沈母见识过如此神奇的效果后不疑有他,“想不到娇娇竟然如此神了,这乡里有暗疾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娇娇要是开个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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